声道:“虽未找到人,可我已经打听到,在我们赶去之时,有人看见一辆马车从那经过,又在我们离去之前离开,我派人去查,他们是三女一男,可据寺庙里的尼姑说,上山拜佛的只有三个女子”。
“那就是舅舅了”,昀凰破涕为笑,擦着面上的泪水,伸手打了慕容瑾一下,“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之前尚未确认”,慕容瑾落下一句,替她擦拭着面上的泪水,扭过头看着墨言,“若是遇到大事都像这样乱了心神,动不动就直接提剑去报仇,暗楼离覆灭也不远了,难道你忍心看你义父为你打下的基业断送在你手里?”
墨言闻言面色一僵,他看着面前绝色的男子,那冷锐的眉眼仿若能够洞悉一切,举手投足之间隐隐有一切尽在掌握的气韵和魄力,他的声音低低,如流水般叮咚,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由自主的信服,让人不由自主的以他为领导。
明明是霁月清风一般的男子,惊才绝艳,出尘绝世,他本可以活的恣意潇洒,或对酒当歌,或泛舟山水,或称霸江湖,或玩弄权术,不管做什么,全凭着自己的喜好和意愿,可他呢,自小就家破人亡,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天地之间苦撑,为了心中的信念,一步一步的往上爬……他与他的身世是多么的相似,他在没有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