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然醒,她伸着懒腰,好久不曾睡这么舒坦了,看来以后每晚入睡之前都该喝上几小杯,有助睡眠……想到此,昀凰一愣,瞪大了双眼。
不对,事情不对。
她昨晚与慕容瑾一同饮酒,从诗词歌赋谈到了三十六计,再从三十六计提到了历朝历代的改革变迁,随后……随后她是怎么回来的?她怎么不记得自己有走进屋子再躺到床上?
记忆里没有这一段啊。
昀凰无奈扶额,慢慢地回忆着,隐约记得后来她喝多了之后,亲了慕容瑾一口,和他说了一些话,好像说什么勾勾手,做到做不到之类的,再后来,慕容瑾将她打横抱到床上,她抱着软乎乎的枕头入睡,睡得可香了……
软乎乎的枕头?
昀凰扭过头,在拿起床上那硬邦邦的枕头之时嘴角微抽,她这是趁着酒醉,又禽兽了慕容瑾一次吗?
“小姐,你醒了吗?”
墨衣端着水盆进来,见昀凰坐在床上抱着枕头哀嚎不已,忍不住开口问道,“小姐,大清早的,你这是在练什么功夫吗?”
“我是在忏悔!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啊,喝酒?小姐你在哪里喝的酒?”,墨衣闻言一愣,昨夜她和墨林早早的就睡下了,小姐她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