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感觉,慕容瑾……他好似特别的恨她?
这是为什么?她虽然针对过昀凰,可却与慕容瑾井水不犯河水,甚至可以说没有过往来。
她心中疑惑,再次看去,只瞧见了一汪沉如幽潭的墨眸,平静,深邃,她暗自摇摇头,心道莫不是将才被那血腥的场面吓得犯了浑,看错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洪亮的男声传来。
却是皇上走了过来,他目光沉沉,扫了一眼院内,目光从碎裂的木桌和昏迷过去的尚书夫人上划过,眉头一皱,不悦地问道。
他去看左相之时,却听闻左相一行人已经从另一条路走了出来,当即返回,还未至此处,便听得几声凄厉的叫喊声。
萧贵妃连忙起身,跪倒在皇上面前,添油加醋地将整件事情说了一遍,直把昀凰说成了心狠手辣的毒妇,将慕容瑾说成了手段残忍,丝毫不顾宫中礼法的罪人,皇上闻言,眉头一挑,眼角扫了昀凰和慕容瑾一眼,前者站在那里,一身的傲骨泠冽,面色坦荡,丝毫不为所动,后者端坐在轮椅上,眼观鼻,鼻观心,面上的红色胎记显得瘆人,“昀凰公主,左相大人,萧贵妃所言可属实?”
昀凰恭敬地对着皇上行礼,道:“回皇上的话,萧诗安污蔑公主,罪不可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