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中,德班抓住了杨桐的袖子,蹬着小短腿在她的旁边坐下:“你还在难过吗?”
“难过?”杨桐坐在床上,看着窗外泛黄枯萎的树叶施施然地落下,孤零零的样子,仿佛在对世间传达着浓浓的悲意。
她抿了抿唇,“现在没有。”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她没必要再用以前那些悲惨的遭遇来告诉自己‘你已经成长了’,不可能永远都停留在过去。
就像是树叶在深秋枯黄败落,却又在开春生出嫩芽一样。永远这个词,永远都只存在于理想状态下,所以,她说:“以后,也不会再难过了。”
“那我们要回家吗?”德班往她腿上一趟,眨了眨眸子,眼底有着期待的神色。
“回。”杨桐给了它一个肯定的回答,只是目光未曾落在它的身上罢了,声音听不出悲还是喜,如同一杯白开水,淡淡的:“等北海道的磁场稳定之后,我们就回家。”
“太好了,爸爸,我们回去之后应该是雪下得最大的时候了,叫上迪迦、飞鸟还有团长他们一起去富士山滑雪,还有我们要……”
德班絮絮叨叨的说着,四肢不时地挥舞几下表达着自己的兴奋。
杨桐或许在听,或许没有在听,远眺的目光中飘忽着茫然和犹豫,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