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烟抽着,踢了踢脚边的陶瓷碎屑,然后在杨桐的旁边坐下,同样坐在古董柜上靠着沙发:“我叫玛雅,是个小歌手,你呢。”
“浅间菱,胜利队的,嗯,进了也快一年了,没什么大作为过。对了,”呼出烟雾,杨桐转头看向了她,“你怎么醒了?喝得那么醉。”
“你在下面弄得这么大声,能不醒吗?”说着,玛雅一次性吐出了好几个烟雾,排着队地飞向半空而后消散,这么多年来一个人生活,她除了唱歌之外,也就是抽烟喝酒了。
当然,还得背着经纪人,她可不想听着那两个家伙絮絮叨叨地唸不能这样不能那样,不然伤嗓子,嘁,嗓子?坏了就坏了啊,反正也没有家人了,死了,说不定能在天堂跟他们重聚!
不知道她在想想些什么,杨桐只是接上她刚才的话,凉嗖嗖地开口:“啊,那还真是抱歉啊。”
“浅间,我总是在做一个梦。”玛雅淡淡的开口,作为一个歌手,她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好听,这个时候开口,明明恨平淡,却能从中听出一丝缅怀和向往。
她说,“我梦见有人在我的耳边跟我说,让我等他,再过不久,他就能来接我回家了。他说,他是我的哥哥……”
说到这里,玛雅深深地抽了一口烟,然后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