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交叉合十放在桌面上,尾指不安地动了动。
有想过慢慢跟杨桐解释,也有想过找个合适的方式说清楚,但她没想过,杨桐会现在开口质问,这样的质问来得太过突然,胸口因为这件事而变得沉闷,脑海中一片混乱,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
居间惠的沉默让所有人都诧异了,其实不止是杨桐,大古、宗方等人也想听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只是这个质问的人不是他们,而是杨桐罢了。
不论是谁,都很难对愧疚的对象开口的。尤其是居间惠现在还没办法确定心中的那个猜想,这个猜想也不能说出来,有些事情,她一个人知道就好了。
“抱歉,这是我的过失,”居间惠还是开口了,深吸一口气,换了个姿势坐好:“我指挥时缺乏明确定义的判断,连攻击的理由都很模糊,所以现在……暂时没办法回答你的问题。”
把玩尾戒的动作一顿,杨桐不着痕迹地将它戴好,抬眸,看向居间惠:“为一件过失辩解,往往使这过失显得格外重大,正像用布块缝补一处小小的破孔,反而像欲盖弥彰一样。”
杨桐不接受她的道歉,居间惠早就为此做好了心理准备,看着她,直视她的眼睛:“同样的错误,我不会犯第二次。”
“是吗,”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