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这边桌子空着,很快有人过来凑桌。她心中一乐,来的正好,便大方的让人上了桌,还客气的请人吃东西。
男人们都是一个样,来这里自然不是为了干正经事的,因此说的话都有些荤素不忌。苏满满也不好搞特殊,哼哈的点头应着,口中的瓜子不停歇,造成她一直在吃东西的假象,张不开嘴回答。
大伙来了又不是为了来看歌舞的,是为了看花魁娘子的,渐渐场面聒噪了起来。
鸨母走上台去,对于有些已经着急的人们抚慰了起来:“咱们兰娘金贵着呢,当然要最后一个上了,大伙儿放心,不会耽误大伙休息的。”
这话一语双关,把底下的人逗得哄堂大笑,紧张的气氛立时缓和了。
这么些年的鸨母可不是白干的,她又笑盈盈的说道:“咱们楼里的其他花娘子也是不差的,今天还有三位绝色初次接客。咱们老规矩,价高者得怎么样?”
“好!”底下捧场者众多,花魁娘子是好,可就一人可得,其余的人在边上看着不成?有别的花娘子,尝个鲜也是好的,气氛顿时特别的热烈。
台子上面出现了一位身穿红衣的小娘子,朱唇似火,腰儿盈盈一握,上来就给大伙舞了一曲,赢得阵阵的掌声,之后叫价声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