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个人某个穴位上扎了一下,过了一盏茶过后,他们自然就能醒过来了。
把牢里头重新上了锁,苏满满也顾不得稻草潮湿,一屁股坐在上面发起呆来。她没法睡,甚至没有办法思考,满脑子都是自己二哥受刑之后血迹斑斑的惨状。
好几个月了,二哥不知受了多少苦,那帮人至今还没有要二哥的性命,所以她刚才才赌上那么一把的,果然他们不敢再动手了。
她的思绪越跑越远,边上的书生张了张嘴,有些忍不住的开口说道:“兄台,苏兄弟……”
见苏满满朝他看过来,他手一指地上的四个人:“那四个人醒过来会不会记得刚才的事情呀?”
“不会,这药能让人暂时忘记一段记忆!”苏满满难得看了一眼书生,“等他们醒了,你就不要再说话了!”
话音落,果然四个人同时醒了过来,站起来之后就把刚才那一瞬间记忆忘掉了,恢复了站岗时的状态。
书生在一边紧张的不得了,结果白操心了,对苏满满的用药术有了更深一层的体会,牛人啊!
一晚上就这么过去了,书生十分心大的睡着了,睡得跟个孩子一样还流口水。苏满满则是一晚上没有睡觉,在想自己的计划,成不成功全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