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不容易,我儿子也算是见了大世面了,你爹我还没碰见过这样的事儿呢!”
之后郑启勇和郑景逸父子两个,你问我答道,也没了往常的剑拔弩张。
沐婉在边上听得又喜又酸,喜的是父子两个终于不再针锋对麦芒了,酸的是感觉儿子被人分走了一样。
父子两个说完话,郑启勇便起身要走了,走的时候撂下一句:“这丝巾,佩你娘确实不错。”
沐婉听了,面上一红,这老东西都多少年没夸过自己了。
这初步验证了苏满满的话还是挺好用的,自己说两句好听的爹也不会“这不合规矩”,“那不行”的说自己了。
看见娘在那里发呆,郑景逸便把苏满满告诉自己的话删删减减的说给娘听了,沐婉听了许久沉默不语,吓的郑景逸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惹到了娘的痛处呢。
“看来我也应该改变改变自己了,不为了自己,就为了你们,也要变一变了,我还没有我儿子看的明白呢!”沐婉摸了摸儿子的头,郑景逸也傻乎乎的笑了。
年三十的下午,沐婉亲自熬了一碗参汤,给郑启勇送了过去,郑启勇借坡下驴,两个人顺理成章的和好了。
和郑景逸一样,有一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