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房屋里头,苏正礼一边任由妻子包扎胳膊上的伤口,一边教训闺女。
“门口的绳子是谁绑的?”
“不知道哇?”李氏听丈夫提起才知道那贼人绊倒的原因,也是一脸懵逼。
“哼!”苏正礼看见闺女眼睛咕噜噜的转,就知道又是她干的好事。
“说罢,你在门口系根绳子干什么?”
苏满满一看被揭穿了,吸了吸快要滑到嘴里的鼻涕,一副我很坏我有罪的表情,小声说道:“二哥不爱跟我玩儿,总是往外跑,我就想系个绳子让他摔一跤。”
苏明瑞跳脚:“好哇,苏满满,我再也不跟你一块儿玩儿了,你太坏了!”
苏正礼横了小儿子一眼,然后跟闺女确认道:“真的是这样吗?”
“嗯嗯嗯。”苏满满小鸡啄米一样狂点头,摇摇欲坠的鼻涕终于流进了嘴巴里。
苏满满呆住了......
苏明瑞恶心的往后退了好几步,李氏赶紧掏出帕子给她擦了。
苏满满哀嚎:她的形象啊,全没了!
把孩子们送到外屋,屋里头就剩下了夫妻两个人,苏正礼细细地询问了妻子杀人的经过,李氏有了依靠,哭得泣不成声,把事情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