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来,看到郝仁就站在自己的身后,他的脸当时就白了。郝仁在韦陀寺的主席台上与本加乘大战的时候,他是亲眼目睹,光是那一身“金钟罩”的横练功夫,就不是他能对付的。
“拎着这么重的一个人,跑了这么远的跑,你不怕累坏了吗?”郝仁很“体贴”地说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刚才在韦陀寺的时候,郝仁虽然不是僧人,却替僧人出头,他弄不清郝仁的身份。
“我是好人!”郝仁已经很久没有开这样的玩笑了。先前他总爱说“人如其名”,被一些读者嫌啰嗦后,他就说得少了。
“好人?”小山明月搞不懂郝仁的幽默,“你想干什么?”
“你不是参透了他心通吗,你可以猜猜我现在想干什么?”郝仁冷笑道。
其实,就是郝仁不说,小山明月也正在用他心通观察他。因为小山明月知道,对于郝仁这种人,硬拼那是找死。最好能知道郝仁顾忌什么,那就把郝仁顾忌的抬出来;如果知道郝仁喜欢什么,那正好投其所好。
可是,令小山明月惊骇的是,他一向百试百灵的他心通,用在郝仁的身上竟然全无一点效果。
即使如此,小山明月还是故作高深地说道:“我知道,你现在就想把我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