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说这话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根烟头,那是郝仁刚刚进来的时候,扔在地上的,被赌场的人捡到,拿进来给秦书润看。
“你说的就是这种白色的小棍,是吗?”
钱通海点了点头。坊主永远都比他精明。他只是注意了郝仁的一举一动,而坊主安排的人则把郝仁扔的东西都给捡了起来。
秦书润拈着烟头在桌上画了画,却无法画出痕迹。他叹了口气:“这种白色的小棍质地柔软,想用它在木板上画出痕来,必须达到天阶的合体境!”
钱通海大惊:“不会吧,大哥!那小子最多二十多岁,怎么可能达到这个境界?这也太逆天了!”
秦书润冷笑道:“你觉得他最多二十多岁,你的眼光就那么准吗?”
钱通海摇了摇头,在秦书润面前,他可不敢把话说得太满。
秦书润又说:“还有这画麻将的事。你说,郝仁画的是前面那人手里的牌型,那人摸到什么牌,又打出什么牌,他随时都给画了下来。? ??·根本不用抬头?”
钱通海最惊讶的其实就是这个。他说道:“郝仁就是抬头也看不到,都被那家伙给挡着了。那家伙比郝仁高一个头,坐在那儿象一座肉山,看那体重,起码有四百斤!”
秦书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