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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安排好了,老首长又让人做了一桌素席,招待丰印堂和郝仁他们。席间,郝仁表现得不亢不卑,让老首长和他的两个儿子十分惊异。
饭后,郝仁和祁老回到房间里休息。郝仁给祁老倒了一杯茶,并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口称“师父!”
祁老十分高兴,连忙把郝仁拉了起来,说道:“我此生只收了两个徒弟,你是第二个!”
郝仁问道:“我那个大师兄现在哪里!”
郝仁不问还好,他一问倒是引得祁老一阵唏嘘:“那小子叫龙溟,跟我学医十多年,一直在我的身边。可是有一次他单独外出行医,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见到他。这么多年来,我走南闯北地到处找他,也通过各方的朋友明察暗访,就是没有他的音信。如果他现在还活着的话,应该四十多岁了!”听祁老的口气,似乎龙溟已经死了。
郝仁连忙安慰祁老:“师父,你想哪儿去了。我的朋友也不少,有机会我托他们给你找找。我这个大师兄很有可能进哪个温柔乡,不想出来了!”
郝仁天生带着一丝猥琐相,说话又有点痞,祁老经他一说,禁不住地又有了希望:“你小子嘴里没有好话,要是让你大师兄知道你这样编排他,非打你屁股开花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