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把每个房间都看了个遍。此后,她每次陪郝仁学车,回来后就躲在他的房间里,看看他的藏书,帮他收拾一下床铺,有时还帮着拖地,就象个贤惠的小媳妇,看得郝仁心里美滋滋的。
郝仁故意问道:“那啥是什么意思?”其实他知道。
“你懂的!”孙娟故意不说。
秦广笑道:“就象我和你嫂子……哎哟!”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孙娟掐了一下。
郝仁笑道:“看你们俩在这里郎情妾意,高姨一个人在家带孩子,都累坏了!”
孙娟又要抹眼泪:“你以为我愿意!你哥招了那么多的痞子,我不看着他,怕他被带坏。退一步讲,就算带不坏,人那么多,连工资都开不起。兄弟,你帮帮忙,让你哥对他手下的兄弟严一点,他拉不下面子,公司早晚要倒闭!”
郝仁只好答应:“好吧!一会儿我就给刘所长打电话,我们兄弟出去喝点酒,聊聊今后的发展方向!”看他那口气,好像准备要上常委会似的。
接着,郝仁给刘少泽打电话,约他晚上在福山街道附近的“天香楼”吃饭。刘少泽满口答应。
冬天黑得早,还不到五点半,天就暗了下来。秦广对郝仁说道:“我们走吧,别让刘所长久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