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城门上的千斤闸砰地一声落下,将他们逃生的希望彻底灭绝,甚至有一个人被千斤闸压成了两截,身子在城外,双腿还在城内,人还没死,哇哇乱叫着往外爬,身后带着一溜血痕,肠子流出去老远。
冒辟僵看的触目惊心,整个人都傻了,忽听一声怒吼:“冒辟僵!”他下意识的抬头看去,但见城头之上一员虎将顶盔贯甲正对他怒目而视,身后大旗上书一个吴字,不是那个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吴三桂还能是谁。
吴三桂手中提着一杆精炼钢管的火铳,精度绝佳,面对刻骨的仇人,他端起火铳,将冒辟僵的脑袋锁进准星,一扣扳机,子弹带着一个心碎男人的仇恨飞向冒辟僵。
按理说冒辟僵是躲不过去的,可是这年头火铳精度和射程毕竟有限,加上距离确实太远,所以子弹只是从冒辟僵的头顶上飞过去了。
虽然没命中,但也也冒辟僵吓得够呛,子弹把他的纶巾打掉了,头也散开了,头皮火辣辣地疼,冒辟僵心慌意乱,调转马头就跑,此时城内正忙着收编满地的降兵,也无法开城追击,只好看着冒辟僵落荒而逃。
刘宗敏活了将近四十岁没过这么大的火,冒辟僵出的好计策不但没能拿下常州府,还葬送了自己好几千精兵,连郝摇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