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自有公断。”副指挥大人把驴三踢到一边,对着马车恭敬地说道:“不知道贵官尊讳,还请赐教一张名剌。”
话说得很客气,五城兵马司的家伙们都是老油条,决不会为了马六车行得罪他们惹不起的人。
刘子光想起自己还有一块东厂的腰牌,伸手一摸却没摸到,原来不在这件衣服里,看来最近记忆力也有所减退,刚想说话,车外就传来孙纲的声音:“车里是咱们紫光车行的大老板,利国铁厂来的刘老爷,官爷有什么指教?”
我当是谁,原来是北方的土财主啊,副指挥使心中顿时有了计较,把一张老脸虎起来,打着官腔说:“京畿重地持刀行凶,你们心中当真没有王法了吗?我管你是什么铁厂钢厂的,统统给我拿下!”
“是!”官兵们大喝一声,把豪华马车围了起来,马六车行的车把式们纷纷把骡车赶到一边,给官兵们腾出来地方捕人,按照京城的规矩,官兵逮人只是一种形式,尤其这种打架斗殴的治安案件,通常是把人带回去也不打骂也不审问,等着帮会老板拿钱赎人就行了,如果出了人命也不打紧,死几个人交几个凶手就成,顶缸的伙计自然有帮会照顾家里人,这是处理黑社会纠纷的套路,官兵们也是这样做的,松松垮垮把人围起来,抖出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