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游历不下数万里啊,如此巨著就是在一个洪泽县的一个破落的小院子里完成的,真是令人唏嘘。
艾迪生和宋应星甥舅两人一见面就有无数的科学问题要探讨,而刘子光不时提出的精妙而前瞻的构想更令两人叹服。时间在热烈的学术氛围中过的特别快,不知不觉已经过了整个下午,宋应星的大儿子士慧跑过来说:“爹,娘说要留聪哥哥和客人吃饭,问你要几个钱买米。”
宋应星看了一眼窗外,已经有些擦黑了,伸手在袖子里摸了摸,只有两三枚铜钱,窘迫的把手缩了回去,说声“少陪”便走进了后堂。
不一会,后堂便传来宋应星低低的说话声和妇人稍微尖利的高音,“酒…米…金钗…嫁妆”之类的字眼。艾迪生尴尬的笑了笑,给刘子光解释说:“三舅父为人豪爽,最喜结交农工朋友,县学谕的俸禄极低,他还经常拿来接济人,弄到无米下锅和舅母吵架不是头一回了。”
可怜而伟大的科学家!刘子光摸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给艾迪生说:“我出面不方便,你这个当外甥的去吧,发了财了孝敬一下舅父舅母也是应当的。晚饭就别在家吃了,咱们去县城的馆子喝几杯。”
艾迪生没接银票,说我这里早有准备了,拿出一叠大面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