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皱，他距离冰山最近，能够清楚的感受到——
那些指示冰锥散射的气息波动，并非是他绝尘死气枪贯穿冰山时造成的，而是有人刻意调动的。
至于这个调动的人……
重霄看向了不远处的铁面寒冰王，双手已废的寻如烈，则是躲在他的身后。
“你……这是何意？”重霄沉声道。
寒冰王要重霄杀寻如烈，现在又为何救寻如烈？
而且，他调动冰锥刺死烈焰派的人，重霄可以理解。
但是连寒冰派的人也刺死，这重霄就有些看不懂了。
寒冰王看了一眼，下方烈寒两派的众人，道：“不知情的新人，差不多都死光了，告诉你原因，倒也无妨。”
寒冰王缓缓拆下罩在脸上的铁面，重霄瞳孔骤然一缩——
这个面孔，重霄再熟悉不过了！
寻如烈！
没错，寒冰王虽然下颚只剩齿骨，但是上半脸的铁面并非无法拆卸，而且相貌与他身后的寻如烈，一模一样！
两人，乃是一人，其中一个不过是分身罢了。
“现在，明白我为什么要救他了吗？”寒冰王平静的道。
两个王，同一个人……
饶是重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