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靳侯爷是心知肚明。
在看到那两个儿女时,他是愧疚的。
更令他懊恼的是,他们应该是知道整个过程.
看向他的目光里很平淡,没有痛恨,也没有热度。
就如同是看一个路人甲一样。
这待遇反而让他更加感觉是心痛。
要知道痛恨都是一种在意,而他们根本无感。
他们两个孩子根本就无意,和他保持太多的联系。
此刻的他无法说什么,在一开始就是他放弃了他们,说什么都晚了。
他有一瞬间想要自己一个人静静,为什么他会走到这一步?
“只是看看是什么意思?”但靳子瑜不知道,还是急着追问道。
“他们都过继出去的人,来看看我。以后,你们要是遇到,就当远方的亲戚看就是。”靳侯爷说。
他有些心绪不宁,多少年不见的孩子们没有他也活得很好。
那个女人......
他们的出现,让一直缩在家里的他不得不回忆起过去。
靳子瑜感觉自己的父亲说的是很敷衍,就接着问:“那他们是来做什么的?”
“赶考,海澜已经是举人,这一次就是进京赶考的。”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