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
可现在全部没了。
她气得不行。
白花花的银子拍拍翅膀飞掉。
想想都呕得很。
更可恶的是，这一次玻璃是官窑搞出来的。
是属于皇帝的。
她根本就不可能和皇帝对上。
但心里那一口气总是要发出来的。
那些研究人员都差点被她派人杀掉。
最后，她直接就把他们连同家人，都卖进黑窑子里，让他们去当苦力。
这些人都被余颖救下。
成芳算是多了好几家的仇人。
对此，余颖是建议他们还是好好活着就是。
这些年来，余颖已经观察出来，成芳所谓的金手指，是可以奴役别人。
也就是说成芳属于奴隶主。
而那些忠心于她的人，都是她的奴隶。
怨不得会有那种大堂上反咬一口别人的本事。
只是她能奴役别人的级别比较低。
那种心智坚定的人，根本就不会上套。
那种奴性比较强的人，才会中标。
上一次成芳算计余颖后，因为余颖的格位远远高于她，反而造成她的奴役等级差点崩溃。
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