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用性命拼来的,从北街到猎城,足足走了六十年,六十年啊,说出来,您信吗!”
丁不善的声音像极了悲嚎,但之中似乎又有几分淡淡的骄傲,眼神悲戚,脸上沧桑老态更甚,隔着那干瘪的胸膛,似乎能看见他那已经有些萎缩的心脏的颤抖,他缓缓呵出一口气,也不等坐在对面的萧聪有所表示,便以更加深沉的语气接着往下说,
“进入猎城那一年,我刚踏入渡河境,在猎城之中算不得什么高手,但自保还是没有问题,况且在进入猎城之前就已经有了信仰的归属,所以也就没什么危险可言,毕竟老话说得好,打狗还要看主人的嘛,我从最底层的身份开始往上爬,野心勃勃,费尽心机不择手段,险象环生,已经记不清多少次从死人堆里爬出来,那时候命运似乎格外垂怜我,靠着这份运气和常人远不可及的勇力,短短三十年的时间,我在猎城的地位足足上了三个台阶,或许与他们相比,我是不一样的,但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份差异,才注定了我在猎城根本就呆不下去的结局,我在那里挣扎了足足一百年的时间,终于还是厌倦了那里的生活,这时命运也开始不再垂怜于我了,灾祸接踵而至,最后还是背后被人捅了刀,一个比较被我看重的后辈背叛了我,不过他比我倒霉,被我给宰了,可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