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猎城之内怕是难逃一死,就算我不来找阁下游说,还会有像我一样的其他人来向阁下游说,我能捷足先登算是侥幸,但阁下此番遭遇却是在所难免,因为,您想进入猎城。”
萧聪不屑一笑,
“照你这么说,我倒是又添了几分兴趣,敢问丁大掌柜,那是什么条件?”
丁不善拾杯轻抿,又微微端正了下身子,才慢吞吞启齿道:
“人无信不立。”
萧聪思索片刻,慢慢了然,随即揶揄道:
“怎么,在猎城还非得站好队不可,我要是不站队,能怎么样?”
“嘘——”
丁不善将枯槁的右手食指抵在唇上,做出一噤声的姿势,目光如刀,面色郑重不掺杂任何含糊道:
“阁下这句话在忘生谷里可千万别乱说,小心祸从口出,招来无妄之灾。”
萧聪一声轻哼,不屑道:
“故弄玄虚,装他娘的什么大尾巴狼。”
丁不善再次抿唇笑了起来,
“阁下不必这般试探我,我跟你说的句句属实,阁下还是不要拿这样危及生命的事情来开玩笑的好。”
萧聪看着丁不善,勾起的嘴角里满是讽意,丁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