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连一旁托腮静听的鸿翔都看不下去了,
“我说尹大叔,您就别再这儿卖弄了,您不就是想说我们不能顺着他们的想法走,什么活都接下,那样会显得我们很心虚吗?得了,省省吧,连我都能看得出来的事儿,我哥哥会看不出来,您把我哥哥想得也太蠢了吧,醉了!”
“扑——哧!”
忍了好久的萧聪最后终究还是没能忍住,他无奈地看了鸿翔一眼,笑骂道:
“小滑头,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刻薄了!这是跟谁学的。”
鸿翔闻言一脸不屑,嗤之以鼻道:
“您可千万别说我刻薄,我担待不起,跟您绕着弯子故意不遂他愿比起来,我这都算是仁慈的,您
那才叫杀人不见血呢!”
萧聪闻言先是微微一怔,而后恼羞成怒,重重地剐了鸿翔一眼,如此似乎还觉得不够,转而又给了后者一记爆栗,如此面色才稍稍和缓些,妆模作样地语重心长道:
“俗话说看透不说透,还是好朋友,这么不谙风情,以后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吃痛的鸿翔只是用手不停地揉着脑袋,一阵龇牙咧嘴,振振有词地答非所问道:
“俗话还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