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褪去紫色重归正常,萧聪将残片收起,幽幽叹了口气,姜采君弥芥里的其他东西他已没有兴趣,因为仅是这一张古朴的残片,便吊足了他的胃口,以他天道轩唯一传人萧家唯一幸存者萧四少爷的见识竟也看不出这残片是关于什么,足见这不起眼的东西来历非凡,这让他一时百爪挠心不能自制,足足自我调节了好一会才将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奇怪念头给压下去,没办法,他就是想不透这残片是关于什么,这是客观事实,所以现在的他想再多也没用。
盘坐在地的他用力张开双臂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双腿猛一使力自地上弹跳而起,也不知这看似匪夷所思的动作他是怎么办到的。
军帐中的烛火一阵颤抖,连带着投射在帐布上的影子一阵摇晃,时间应该已经不早了。
萧聪走出帐篷,抬头看月亮已经升上树梢头,低头环视,隐约觉得周围的帐篷又多了一些,他摸着鼻子细细一想,莞尔笑道:
“原来是这样。”
正如萧聪所料,因为怕独孤家在城里留什么机关类的后手,当夜星流云将所有的难民皆安排进了本来用于安置将士的军帐里,而所有的将士则是守在一堆堆篝火旁,地为床天为被,困了就背靠背睡一会儿,该到轮流值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