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鸿翔面色不改,依旧委屈得要命,于是陪笑道:
“好,好,是哥哥错了还不行吗?”
顺手撕下一截肋排,换下鸿翔手里的前肢,
“吃这个,这个才好吃。”
鸿翔将信将疑地在肋排上咬了一口,咀嚼几下喜笑颜开,
“这个真的比刚才那块好吃呢……”
话没说完,忙不迭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萧聪摇头无奈一笑,低声自言自语道:
“做一个心无杂念的吃货,倒也不错。”
当夜,一向狗窝里藏不住干粮的鸿翔足足将凛原狼的半截身子全部吃下才安然睡去,萧聪听着鸿翔时起时伏的鼾声又看了会阵图,才向火莲中又加了几缕真气后和衣睡去。
第二天一早两人稍加洗漱后直接出发,萧聪不饿,鸿翔昨晚那半截狼身子估摸着也还没消化完,那么大一片肉,别说早饭,这家伙能不能吃下午饭估计都是问题。
每走一段,萧聪就要停下来摆个法阵认真观摩一番,观摩过后又将法阵毁去,才继续往前走,其间也遇到过几次凛原狼,但却皆不是以红眼雪毛为首的那群,萧聪也不客气,都直接交给鸿翔用来练手了。
就这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