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邪乎了,竟没有将一切都遮掩起来,连之前他烧毁的林木都没恢复,这表里不一的鬼地方,搞得他思维有点恍惚,萧聪有一种想要骂娘的冲动。
他重新趴在沙丘上,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小心观望。
只见在一片漆黑掩映下,走到小池子边的古兽停下脚步匍匐在地上,顶礼膜拜良晌后,用自己的武器——或用爪挠,或用牙咬,切开手腕,让细流般的鲜血流进池子里,小池子里的水被鲜血染红之后,绿洲中间开始翻起大片大片的水花,似有什么东西就要浮水而出。
“快了,快了……”
萧聪嘴里念叨着,一瞬不瞬地望
着绿洲中心翻腾的水花,他在用自我暗示的方法努力压制着急切的心情,还有恐惧。
一盘形式复杂的发髻在萧聪和鸿翔的眼帘中慢慢浮出水面,远远看上去虽与平常在壁画中看到的一般无二,但仔细一想,那尺寸可是非比寻常的,反正在正常人里肯定是寻不到。
萧聪终于不念叨了,他摒着呼吸,神色略显凝重,可怜站在一旁的小鸿翔什么也看不到,不明觉厉的他只能干着急。
绿洲中,
那发髻越来越高,某一刻约莫是要露出额头的时候,霎时间神光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