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短。
萧聪虽感觉不到酷热,但照样睡不着觉,他静静听着帐篷外的动静,虽然外面布下了匿影藏息阵,但依旧不能打消他的担心,不明觉厉,因为对此地知之甚少,所以自认为头一晚还是小心为妙。
午夜时分,热度不减,萧聪看着辗转反侧始终不能完全入梦的鸿翔,觉着这总不是办法,于是到帐篷外小心翼翼地摆下个汲寒阵,只是这里的寒性灵气实在是少的可怜,当他走回帐篷里撤去护体罡气时依旧感觉帐篷里像个蒸笼,闷热只是减去了微乎其微的稍稍几分,于是叹了口气,复又走到帐篷外,以手抚额一时不知如何才好,冥思苦想间微微仰头,得见那正挂于中天的一轮圆月,灵机一动豁然开朗,收起之前摆在帐篷周围的汲寒阵,转而布下一座“广寒宫”,再度回到帐篷里时,觉着温度果然较之前清爽了不少。
帐篷里的温度降下来,鸿翔自然已能睡得踏实,身子不动了,也不说胡话了,他将双手枕在耳后侧卧着,那张恬静谧然的小脸正对着萧聪,可萧聪却依旧难以入眠,他支愣着耳朵听着帐篷外的动静,可除了偶尔吹过的风声外却什么也听不到,越是这样,他便越是心痒难耐,似乎潜意识里总觉着应该发生点什么才算是正常。
忽然,他自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