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搭上大方鼎的边沿,抱起罐子顺着梯子摇摇晃晃地上了鼎。
待在鼎上站定,鸿生打开罐子,将里面的粉末小心翼翼的撒在了那具血淋林的伤体上。
粉末很快便与血液溶结在了一起并填进一道道或深或浅的伤口,撒完背面撒正面,鸿生放置好陶罐,慢慢地将那具伤体在方鼎边沿上翻过来,好在方鼎边沿够宽,这伤体旦在上面才不至于产生太大的弯度,要不然,刚刚结痂的伤口恐怕就要挣裂开来了。
鸿生一手撑在房顶边沿,探着子用另一只手轻轻拨开那人被血黏在脸上的头发,突然,他惊呼一声,后仰的体差点跌进鼎里,“萧……萧……四少……爷……”
他自言自语道,声音有明显的颤抖。
不多时,归师父与欧阳寻匆匆赶到,进门正看到立于院中央大方鼎的边沿上,鸿生正在一具洒满药粉的伤体前呆跪着,双目无神,小嘴微张,一动不动。
“鸿生,你在干吗!”欧阳寻声色俱厉,疾言斥道。
归师父伸出一只手挡在欧阳寻前,师徒俩对了一眼,龟师父面色凝重,摇了摇头,欧阳寻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点头。
“萧……萧……四少……爷……”鸿生转首,指着前的那具伤体颤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