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小时候为师教过你什么吗?”
欧阳寻一脸懵比,摇着头懦懦地答道:
“师父您教过徒儿太多东西,可徒儿真的不知道师父你您现在问的是哪一点……”
归师父长叹一声,
“唉,事虽小,苟擅为,苟擅为,子道亏,徒儿啊,你此番言举怎对得起归府这么多年来对你的栽培。”
“我又怎么啦。”
欧阳寻这会儿不干了,以他在欧阳家被生惯养出来的少爷心再加上为少节使长期在龟府内横行霸道的有恃无恐,此时小脾气没收住,一不小心就越过了红线,进了雷区,他也不想想,他这有恃无恐的“恃”到底是谁给的。
欧阳寻一句牢彻底将归师父心里压抑已久的一股子火给勾了起来,蹭蹭窜起并在两道立起的刀子眉间喷薄而出,怒意汹涌,他声色俱厉道:
“臭小子,你要干什么!”
”我哪儿干什么了,我……”欧阳寻苦着一张大脸,仿佛蒙受了千古奇冤。
“你什么你,跪下!”
纵然将一百万个不愿意都写在了脸上,但欧阳寻跪得还是那样一如既往的干脆利落。
“师父,我……”
欧阳寻两手摊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