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块龟甲,你拿上它,从此龟府之内,你尽可来去自如,畅通无阻。”
“那我该怎样出去呢?”萧聪不问道。
“我说了,龟府之内,来去自如,畅通无阻。”
萧聪默然点头,心领神会,随后躬行礼,对着前那一片神秘的幽邃虔诚道:
“前辈在上,晚辈告辞。”
言毕起,晦暗的石洞中,一赤条条的颀长影慢慢地走远并消失在那一片神秘的幽邃里。
周尽是黑暗,伸手不见五指,静得令人害怕,在这长长
地石道中,萧聪已经走了好久,他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走着,紫目未开,脚掌与地面接触时所传出的沉闷的声响像是在寻着他前进的速度一样缓慢的石道中弥散,这一切在外人看来似乎诡异可怕极了,而他心静如水,灵台一片澄澈,他感觉周清凉微妙,他甚至非常喜欢这种感觉——这种唯心而定、从心而行的感觉。
不知又走了多久,前方渐渐出现了些许微弱的光亮,萧聪不为所动,依旧保持着之前的速度不紧不慢地走着,直到又走了好长一段距离,才勉强看见老东西言中放置于是道尽头的香炉的轮廓,其上用萤石嵌着一个奇怪的图案,光正是自那里发出的。
香炉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