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有一天我自会知道,我还不能问萧聪,什么跟什么呀!”
他低下头,一脸郁闷,像个赌气的孩子般一脚踢开了脚边的一块石子。
接着,他又豁然抬起头,一双牛眼被瞪得老大,活像两只生着黑锈的大铜铃铛。
“不行啊,老祖,我还没见到萧聪本人呢!我不走!”
“不行,我连你是什么都不知道,哪来什么人格担保!”
“哎!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要是强行把我弄走,我以后再也不来了!”
“喂,搞什么!你不能这样——”
欧阳寻就这样凭空消失,石洞中只剩下他愤懑不平却苍白无力的高声反抗余音不散,在石洞中一遍遍回dàng)着,半晌后,连余音也没了,山洞重归于它最初的空旷和寂寥,仿佛一切都不曾曾发生过。
但没过多长时间,萧聪竟凭空出现在欧阳寻之前站着的位置。
萧聪茫然四顾,霎时间感觉自己心里有千万只草泥马在奔腾,此时的他,内心是崩溃的——刚才那一道奇异的光的接引,原本以为自己就要重见天,哪曾想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这石洞如此晦暗沉,看起来还不如之前那一间。
他轻声叹了一口气,忍不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