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之色,他本就深谙人心之道,见萧聪对此话题有意回避,于是话锋一转,问道:
“多年不见,不知天宇贤弟近年来身体可还安好?”
“家父身体尚佳,有劳星伯伯挂牵了。”
“萧家家大业大,人心参差,众口难调,烦心扰神之事在所难免,萧贤弟乃玄真不世人杰,将大好年华花费在这些事情上,实在是让人痛惜啊,唉,还望贤弟能将这些烦心琐事有所看开,少案牍之劳神,才能身体康健呐。”
“星伯伯之美意,侄儿在此代父亲先行谢过,愿父亲与伯伯都能像方才说的那样,身体康健,事事顺心。”
“嗯,好。”
星广浩两手自然而然地放在膝盖上,微微颔首,看样子对萧聪之前的表现十分满意。
“你们几个先出去吧,我等有要事相商。”
星广浩缓缓说道,语气平静,却隐隐有一种不容反抗之感。
四人身后的三男一女相继从堂上自阶梯走下,从萧聪面前走过,径直向门外走去,萧聪起身,刚想跟进,却被耳边响起的星广浩的声音叫停,
“贤侄不必离开,萧家虽无在朝之衔,却有参政之权,贤侄即是代表萧家而来,便自有留下的道理,还是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