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悟便等到云津的师父嘱咐完云津,而后在了悟这里嘱咐完许多事情。
不知怎地,许是了悟心里在想些事情,云津师父的话,了悟并没有听多少,只是过了一下耳朵,隐隐约约记得自己答应了的。
云津的师父也不是个拖沓的人,说完自己想说的便放了悟和云津走了。
“我该叫你云津还是太子?”古代的人好像对隐瞒身份一事习以为常。
“我喜欢你叫我云津。”云津还没有从师父带给他的喜悦中缓过神来,看着了悟,等待了悟的下一句话。
“那好,我便和往常一样,依旧喊你云津。”不论哪个称呼了悟都接受。
“云津?”
“嗯?怎么了?”
“我对你并没有男女之情!”
“别说了!”
了悟只是说了一句话便浇了云津一头的凉水,他还尚未从师父答应他的喜悦中缓过劲儿来,一下子,了悟又给他浇了一盆不能再凉的凉水。
“我真的……”
“我叫你别说了!”
云津低头不语在前面走着,十分的落魄,天塌下来,也不过如此。
其实他心里也知道,这一些的一些只不过是他一厢情愿,和皇帝抗争,和师父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