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岑默的家底很是丰厚,应该不至于如此对待一个活了一百二十年的老头。
但是事实就是这个老头一直生活在这里。
了悟跑神跑了一段时间,最后还是被岑默的一声“走”,了悟这才回过神,屁颠屁颠的跟在岑默的屁股后边走。
了悟会想自己为何跑神,大概是,两人说的话实在太有古韵,全是文言的。
在自己胡思乱想的时候,岑默在面前停下。
“干嘛不走了?”了悟疑惑地看着岑默。
“我可以看看你的脸吗?”岑默异同寻常的客气。
了悟一时反应不过来岑默的意思,看脸是没有问题啊,反正他之前已经看到过了。
“可以啊,”了悟很不在乎的说道。
说着,岑默就将了悟眼前的纱布摘下。
岑默的眼神是那样的深沉,深情,了悟差点儿觉得岑默陷入了泥潭无法自拔。
弄得了悟的眼神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的好。
她的脸她自己知道,被老顽童治疗失败之后铁定是没法儿看得,所以,从那以后,了悟就懒的照镜子,省的照了自己心里难受,就连洗脸的时候,看到手盆里的水,都是要逼着眼睛的。
时间一长,也就习惯了,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