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戴口罩吗？”
李天锐轻笑，“北京一年365天，有一大半的时间都有雾霾，你觉得戴口罩有用吗？”
“说的也是。”
北京人对这件事情，显然已经疲了。不过，杨帆却是眼睛亮了起来，他今天早上刚刚抽到一件黑科技，纳米级吸霾树苗购买权。
这个事情倒是可以经营经营，不过，现在的资本不太够，手中的几百万在这里连个厕所都买不起，更别说投资公司了。
杨帆也不打算现在就干，权当是来考察市场的。
三人走了一路，也遇到过好些人打招呼。李天锐在三人中无疑是最受欢迎的，毕竟这几天风头正盛，先后两首单曲，一下子把低迷的人气拉了起来。
至于杨帆，则是做好自己小透明的职责。虽然来往之间也有一些人看到了他，更是有不少人认出他，就是那位前几天活跃在微博热搜上的“名人”，可是搞艺术的人还是比较含蓄的，倒是没有当众就点破。
“你小子啊，又不是什么绯闻，怕什么。再说了，这年头炒绯闻，话题度蹭蹭的往上涨，那流量也是哗哗的，你怎么还不乐意了？”李天锐打趣说道。
像他这种长相，基本上和那种绯闻绝缘。在这圈子里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