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骑,那是他必须面对的一个槛儿,过不了这道槛儿,他永远算不上一个合格的将军,
“唉,”想着各自的心事,一老一少居然同声长叹,
“隋昌(鲁城)足够结实么,”目光相对,二人居然问到了完全类似的问題,
旭子笑了笑,礼貌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杨义臣毫不客气,向窗外指了指,低声说道:“老夫翻修鲁城,目标在北而不在南,”
“隋昌城今年农闲时刚刚加固过城墙,我麾下的屯田使在城外也修了很多堡寨,以流寇的攻坚能力,一时半会儿破不了城,但我觉得王薄比其他人更难对付…….”李旭略做沉吟,将博陵南部屯田点情况如实相告,
秋收已经结束了近一个月,以那些刚刚得到施展才华机会的士子们的热情,所有粮食肯定早就入了仓,王薄只要破不了隋昌城,基本上就什么都捞不到,但他不能容忍任何人打着任何名义來破坏自己的心血,包括博陵在内的五个半郡刚刚恢复安宁,任何疏忽造成的损失,都会把百姓们重建家园的信心再次破坏掉,
“你想先干了王薄,”杨义臣听出了李旭的言外之意,眉头皱了皱,追问,
“我想老将军和我联手将王薄堵在滹沱水东,他既然敢过河,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