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胆。几天下来,芜蒌和饶阳周围能抢的东西都被他们抢光了,日子越来越变得无所事事。
而王薄和格谦等人自从分头出击之后,也很快没了音信。按日程计算,如今两路兵马已经到达了目的。
可高士达这里既没听见行动得手的捷报,也没见到半点战利品被送回来。
“姓李的不会玩什么花样吧!我听说那家伙一直狡诈得很!”刘霸道有些沉不住气了,拉着高士达讨主意。
“不好说,李密对此子评价甚高。他昨天刚派来了一个信使,命令咱们务必将姓李的拖在河北!”高士达摇摇头,忧心忡忡回答。
情况十分不对劲儿,多年刀头打滚培养出来的直觉告诉他,官军绝对不是被河水所阻。
既然王薄能找到水浅的方去偷袭博陵,官军也可能找到水浅的方渡过来,抄大伙的后路。
但无数斥候派了出去,却看不到任何敌军的动向。如果现在他便主动撤走,人前露了怯,将来河北道上手中这哨人马根本就没立足之。
“他***,瓦岗军凭什么给咱下命令!”刘霸道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转移到瓦岗军来信的事件上,怒气冲冲问。
“人家不是刚刚击杀了张须陀么!”高士达对瓦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