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别村寨稍有怠慢,立刻挥刀屠之,再放一把大火烧成白。♀河间各近年屡遭兵灾,所有高大建筑已经毁得差不多了。
因而火光在数十里外都清晰可见。如此一来,倒也起到了虚张声势的效果。
河间、束城、平舒等处于滹沱水西侧的城市个个大门紧闭,郡守、县令们躲在高墙之后,战战兢兢祈祷老天开眼,千万莫让流寇窜到自家那一亩三分儿上。
“咱们的求救信送到了吧,也不知道杨公什么时候能渡河?”河间郡守杨韧中擦着头上的冷汗,跟麾下郡丞崔义甫商议。
他期待着一个肯定的回答,虽然肩负守土之责的崔义甫脸色看起来比所有人都憔悴。
“还,还是紧闭四门,严防死守吧。待,待水势一小,杨公肯定会杀回来!”崔义甫也没主心骨,只能用宽心话给众人打气。
“杨公和李将军不会坐视盗匪横行,他们两个联手,高,高贼肯定扛不住!”
“可这秋汛什么时候能退?”有人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那,我也不知道。得看,得看老天!”崔义甫的脸色愈发难看,结结巴巴回答。
头顶上的老天偏偏不懂得人的心思,转眼便下起了连绵秋雨。虽然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