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来麻醉自己,至于这个推理是否说得通,他不敢深究,深究起来,他怕自己晚上会做恶梦。
作为经历过剿匪战斗的官军将领,旭子决不相信叛匪们在“替天行道”这个说法。黎阳城外的事实告诉他,对民间破坏最严重的,恰恰是那些打着各种正义名号的叛匪。官军的军纪再败坏,至少会在城市内或者主将面前有所收敛。而叛匪则不然,他们根本没有军纪。
官道左侧的树林中又响起哨子声,这次是三下,预示着打战马主意的流民又多了一波。旭子厌恶地向哨子想起的地方瞪了一眼,然后抖动缰绳,加快两匹战马的速度。他有些后悔自己过于相信以往的经验,上任前谢绝了同僚们推荐的亲兵。如果此时有三、五名亲兵在,哪怕他们是抱着各种目的而来,至少可以凭人数将那些大胆的流民唬住,令对方不敢轻易上前挑衅。
“吱――吱――吱-!”看到李旭逃走,哨子又响了三声,这次是两长一短,好像在传达着什么命令。紧接着,前方的官道上弹起一根脏兮兮的绳索,“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二十几个衣不蔽体,手中握着木棒的人自树林后跳出,拦住旭子的去路。
“一点新意都没有!”旭子低头,从腰间拔出了黑刀,抬手的瞬间,他已经将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