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前后无文的一个莫名其妙的词汇,白衣男子却在听到那两个字的瞬间,淡金的眸子似乎颤动了一下,仿佛颇为知晓其深意。他的冰霜开始有了一丝融化,美目中的寒潭有了点热气。他深深吸了口气,眼睛定在了那人有些惨淡的背上。
厚实的纱布依旧掩不住深幽的暗纹;那暗纹如同一条不甘寂寞的泥鳅,在土中穿梭;隐隐显露头脚。
不知怎的,此刻无锋也觉得那个文身确实是又可恶又可恨;看着它的时候,俊秀的眉都快扭成一团,神色里显出了几分嫌弃。
墨霜用手背擦了擦没来得及咽下去,侥幸逃脱于嘴角之外的血液,然后是固执的转身重新面对着无锋,像是等待着对方再一次的裁决一般,双目里的众多神色又增添了一抹视死如归的气魄。他就那样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人,不带一点温度,也不带一点愧疚。
然而无锋只是叹了口气,声音柔和了许多:“都多大了,还是一副小孩子脾气。你狠它又能如何?挖得掉么?如果这样就能去除你身上的腾龙,我宁愿把你脱一层皮而不是把它给缝起来。”
墨霜的脸色变得无比难看,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了一般,那只原本捂住胸口的手猛地拉住无锋的袖子,将原本雪白的衣服抹了一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