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沫挠了挠头笑着说：“很好，不愧是原人格最好的朋友，既然你们相信我，那么我也就把这件事给你们说清楚。其实早在很久以前我就有意识了，不过那时还不明显，主要是因为清醒的时间不够多。后来我的运气就来了，福海的鬼王空间，乔海，你还记得吧，当时我被一个三体顶峰抽取了生魂，用来当作生祭的原料。”
程沫的话还没有说完，乔海就打断道：“别瞎扯了，那时候的场面虽然很混乱，但是我还是记得很清楚，你和老洪运气很好，只不过晕倒了。修养了一段时间后才恢复回来。”
那程沫竟然点了点头说道：“嗯，没错，被抽走的生魂就是第一人格那部分的。虽然后来很快就被王老头给塞了回来，但是就因为给了我一天时间，嘿嘿，那可是我第一次完全的占据那副躯体啊，真是记得纪念的一天，当时我就已经完全的觉醒了。再后来我也只是老老实实的隐匿不出。不过说实在的，跟着你乔海果真是有好运气啊。又在三号井现了二号机的有机体，这样的我才有机会接触到帝都十科。”
说到这里，程沫（我们还是叫他黑化程沫吧，要不终觉得怪怪的。）奇怪的看了一眼乔海后说道：“我一直以为你的运气很好，身边都是真正的朋友，像杰瑞那样的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