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都抬不起来,甚至连话也不能说,只能用祈求的目光盯着那个医生。
不过可惜,这个男人看上去挺斯文的,还戴着眼镜,可是做出来的事情却十分禽兽。他撕开了女病人的衣服……
稽梦觉得自己要气得吐血了,恨不得冲上去像爆丧尸的头把这个男人的脑袋给爆了,衣冠禽兽呀这是。
而这种怒火也直接把稽梦从梦中给气醒了,她坐在床上,气得连气都喘不过来,“碰碰碰”的在床上捶了好几下。最好这个梦是预告梦,而不是已经发生的,要不然……
一早上,她的心情都不是很好。
稽大牛、翠花完全不明白,怎么睡了一夜,自家女儿醒来就一副天要塌下来的样子?瞧她那脸色,差得都能够挂刀子了。不只如此,气压也是低得恐怖,似乎她能够把她四周的空气直接冻成冰凌子。
翠花戳了一下稽大牛:诶,你看你闺女!
稽大牛:我看见了。
翠花:她这是怎么了?
稽大牛:不知道。
翠花:你就不能问问吗?
稽大牛:你为什么不自己问?
翠花:我这不是好问嘛。
稽大牛:你不想破坏母女感情,难道我想破坏父女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