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
嗯，在她还不会画符咒之前，她觉得她应该节省一点，先随便用白纸代替一下。等她将这本书全部背完了，再去买真正的符纸镶金字。
书，她是背完了，但她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有的符咒特别长，这白纸上要镶的字也忒多了点吧？
短一点的，她一天可以镶三四张纸，这长的，她有时候一天都镶不完。
没办法，一镶的时间长了，就头疼。一开始疼的时间比较长，后来疼的时间就变短了。渐渐的，她就发现，她能够镶的字越来越多，从一开始的十几二十字，到现在的上百字。
她懵懵懂懂的觉得，或许这就是修炼？
一个月下来，存下了不少“金字草稿”，白底金字，排列整齐，就跟印刷体似的，非常漂亮。稽梦试过其中一两张，虽然效果差了点，但确实能够吓鬼，觉得很有用，就全部收好，打算给花羽羚、卫道子、宁舒他们都送上一些。
毕竟还是练手的东西，就不收他们的钱了，让他们试用一下，完了不要忘记告诉她试用的效果。
别说花羽羚收到这些“金字草稿”有多么嫌弃，光说卫道子、宁舒收到的时候还吓了一跳。明明是普通的白纸，他们却愣是从上面感觉到一股淡淡的灵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