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度过了。
陈国华特别叮嘱,这一次全真教前去的是张法剑,不要因为从前的过节而心有不快,为了大局着想,在外面一定要团结。另外还有两位从“神圣中华”里抽调出来的异能者,他们的强横虽不能堪比道家大能,但张法剑却败在他们手里。
其厉害程度可想而知。
我听完柳梦琪的诉说后,轻轻一笑说:“这种话应该去跟发贱兄讲,我对他是没有敌意的,就怕他会看我不爽。”想起那晚他被杨明朗训斥后看我的眼神,我隐隐觉得这一趟肯定要与他产生摩擦。
十一月五号下午六点,我们准备启程,目的地新疆哈密。我到医院最后看望了一次林锋,跟老孙、柳梦琪、夏千樱一同前往车站,从上海到哈密的特快也要36小时左右,这是我做过最远的一次火车。
我们的车票是高级软卧,两人一间带有独立卫生间,但票价也是普通软卧的两倍,几乎赶上飞机票的价格了,可惜哈密没有飞机场,不然也不会这么麻烦了。
我与老孙自然睡在一间,暗自庆幸不是四人一间的普通软卧,不然这两个娇滴滴的小妞恐怕会被老孙震天的呼噜声搞疯。
列车的行驶很平稳,36个小时却也没有十分枯燥,多数时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