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一笑说不就是几条划痕吗?你怎么知道不是以前留下的?她看着我说:“这几条划痕是新的,而且昨天我观察时并没有。”
我被她说的愣住了,咋没事还观察门锁玩?真有这么高的警觉性?还如此细心。我想了想就也觉得这也并非没有可能,x安局的人自然受过训练,意识与警觉绝对都高于常人,尤其她还是个女人,心细也是正常的。
我悄声说:“那该怎么办?”她探出白嫩的玉手跟我要钥匙,我将钥匙递给她后,她示意我站远一些。
我摇头不肯,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让女人顶在前面。她见此也没有多说,轻轻打开门锁,推开了门,并且从后腰上,掏出一把配枪。
她要进去的时候,被我拦住,不顾她的扯拽,我率先走进房中,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准备随时迎接各种突袭。
进了第一套房,走过了房中过道,我探头扫了一下内间并没有看到有人在此,倒是床上一片凌乱,我的行李包被人打开,将东西全都掏出来扔在床上。
看到这里,我心里一慌,第一时间想起了仙印,那东西不会被偷走了吧。想到此我也顾不得里面有没有人,几步迈过去,便开始寻找盛放仙印的无患木盒。
柳梦琪紧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