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燥的楼梯上总给我一种湿漉漉的感觉。我沿着墙壁行走,不经意间扫了一眼墙角,却发现那上面有一层黑糊糊的物质,很少,但没逃过我的眼睛。
我走上前去,用手指轻轻抹了一把,黏黏的,有些恶心。我想应该是常年没有打扫的问题,可正当我打算将它忽略的时候,我左手的吏字突然浮现,幽幽的字体,闪着黯淡的幽芒。
我不解,吏字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异常,没有我的召唤,它怎会自主突然浮现?难道是因为这层黏糊糊的东西?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突然“啪”的一下,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浑身一抖,抬起左手就要向后面拍去。
“枫哥,你干嘛!”詹酒九的怪叫声响起,让我松了口气,却也有些恼怒,转过身不满的说,你小子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
詹酒九撇嘴说,你还好意思说,怎么走着走着就不见了?是不是摸到人家宿舍里面去偷香了?
我骂道滚你个蛋,哥是在查案,对了,你帮我看看这是什么东西。我将手上的物质给他看,他凑过脑袋瞅了一眼,就露出嫌弃的神色,说枫哥你真恶心,拿着壁虎的粪便做什么?真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癖好。
我傻了眼,问这是壁虎的粪便?他翻了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