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此时的我,全神贯注,掰开了耿明的嘴,拿着血袋的管子,放在他嘴里。
詹酒九开始念咒,又是苗语,我听不懂,我只是按照之前的吩咐,他一念咒我就开始放血,血从管道流向他嘴中。
血管上有一个控制器,就像是打点滴的时候,调快慢的那种,我先是放的很慢,见他没有什么反应,就加快了些速度。
渐渐的,我感觉到耿明的身体开始发热,我摸了摸他额头,至少有38度。急忙问詹酒九,这是怎么回事?他没有回答,仍然在念咒,不过却对我摆了摆手。
我不明白什么意思,林锋说这种咒法应该要一次性念完,如果断掉了那就会功亏一篑。
我说,可现在怎么办?他在发烧,而且体温还在升高,再这样下去,就会被烧傻了。
林锋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也是皱起了眉头。想了想,他说我知道了,阴血性凉,涂抹的作用,就是为了给他降温,我们涂抹的血不够。
我大急,说你快去找些来,不用化验了,越快越好。他说恐怕来不及了,只能用门外那个女人了。我一怔,沐雪吗?不过现在看来,也只能如此了,就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
林锋将沐雪叫进来,她看到这一幕,就发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