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知道,爸爸当年丢失你时,也是心如死灰,但是爸爸不也撑过来了吗?所以我们活着的人都要更加保重自己才对。”储天行的心情也分外沉重,但是他不得不装作坚强。
远处,文轩和文艺两兄妹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也不胜唏嘘,文轩时不时地转过头,悄悄地擦拭着红肿的眼圈。
文艺不动声色地瞅着文轩,又瞧着在林宇瀚的坟前哭得一塌糊涂的储老师、和耐心安慰着储老师的储伯伯,也深深地叹了口气。
原本,这五年来,为了哄妹妹开心,他每隔一段时间,都会陪着妹妹前来祭拜林宇瀚的,只是没想到今天竟然碰到多年未见的储老师。
他不便上前打扰,但是,看到哭得完全没了形象的储老师,只得叹息着从口袋中掏出一只可伸缩的翡翠绿玉笛来,然后在文轩的痴痴注视下,缓缓放至嘴边。
稍顷,一曲悠扬、而又带着丝丝伤感的笛声,传入这片满目苍夷的墓地。
文艺记得,当年为了这首曲子,自己花了很多时间去练习,目的却只有一个,就是为了他这个宝贝妹妹。
当年正是因为林宇瀚和储老师不经意合奏的一曲《梦里水乡》,才让文轩身陷其中的,对林宇瀚,她由最初朦胧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