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如果不解决此问题,这场音乐会依然算不上顶尖的音乐会。”
“那两首曲子,其实是舍弟宇瀚生前最喜欢演奏的两首曲子。”林宇浩揉了揉额头,接着地道:
“宇瀚并不是音乐科班出身的,但是他的笛子却吹得比专业人士还专业,储凝刚学古筝时,他总是陪伴在身畔,时间久了他觉得有些无聊,便走上了自学笛子的道路,他很要强,为了和储凝合得上节奏,他经常偷偷地背着储凝练习,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时间久了,练习得多了,渐渐地,他就跟得上储凝的节奏了,十多年了,他们的默契甚至到了眼神都不用的地步,只是凭着节奏和对方演奏时的气息就能配合得天衣无缝,而他们配合得最默契的就是这两首了,我想储凝是在下意识地和合奏者找这种默契的感觉吧!”
“默契!对了,她的确有这种状态存在,筝笛合奏时,她都表现得有些烦燥,越是后面越是明显。可是一个偶有合作的合奏者,又怎么能和一个有着十多年默契的合奏者相比较呢?”江旭沉思了一会儿,又接着道:“我觉得她现在的状态,除了默契外,似乎还有一种情绪存在,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是消极、更甚者是抵触!”
“消极,抵触?”林宇浩诧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