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也看到了,他的心里装的只有储老师,永远也不可能属于你。”
“哥哥,你知不知道?那天,我从门外进来,见他神情忧郁,却吹着一首悠扬的《梦里水乡》,笛声里是对储老师是满满的迁就、和浓浓的爱意。虽然那不是对我的,但是我却被融化在他浓烈的深情中。就是在那一刻,我理解了一眼万年,不纯粹只是一种感觉,更是一种凄美的执着与绝望。”
“不属自己的东西,你强求不来的,文轩,尽早斩断对他的情丝,哥哥不希望你将来受到伤害。”
“可是哥哥,我现在已经很是伤心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对不起!从一开始我就不该把你带入琴行的。”文艺将文轩揽进怀中。
“不!哥哥,在那之前,我一直是对你有着抱怨的,但是自认识他后,我却很感激你,我在琴行为你守了两年,断断续续地为了琴行翘了两年课,而你却把他带到了我的身边。如果没有那两年,又怎么会让我遇见他呢?”文轩离开文艺的怀抱,又走到挂满乐器的墙边,将一根根竹笛捧在手心,轻轻地擦拭,然后又对文艺道:
“哥哥,这根竹笛可以送给我吗?”
这根竹笛正是那日林宇瀚和储凝合奏